科枫按：对，为何？这是为何？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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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MEGAN GARBER

译/panpan

这话得从奶油讲起。

这是两幅17世纪末的水彩画，一位巫师正准备降落

由于现代人已经生活习惯了，所以她们认识到这两点后并没有不幸，而是为的是庞克的目的想办法改进丙酸菌。同时，她们还试著其他的真菌，比如说苦草、香魂女、杜波依斯草、琉璃等，那些真菌中都所含庞克成份。据记述，16世纪末一位葡萄牙宫庭医生Andrés de Laguna曾在两对被控告使用妖术的母女家中盘问出一瓶绿色生态膏，其成份主要包括冷杉、毛萼真菌、香魂女和杜波依斯草。

那么，为何是扫帚呢？因为简单摄取那些有名的庞克剂后会更让人产生各种呼吸困难，主要包括头痛、咳嗽、过敏等。后来现代人辨认出，通过眼部稀释不会出现以上的过敏反应。而现代人普遍接受的皮肤上最容易稀释的足部是性器官处的皮脂腺，以及……性器官的粘液膜。

节录M.J.Harner的论著《庞克剂和萨满》第136页

于是，现代人就在非常有限的药物学科学知识的辅导下研发有庞克作用的香皂，为的是让那些香皂更快地充分发挥疗效，冷酷无情的成瘾者们转作了家中的棒状贵重物品：扫帚。精确地说，是扫帚的手把。然后，你懂的……

根据1324年的几项妖术调查：

在这位老伯的衣柜里，她们辨认出了一紫砂壶的香皂，是她抹扫帚用的，疾驰山手线全靠它。

还有15世纪末的一则记述：

当地平民们相信，巫师们也承认：在特定的白天或夜晚，她们会在一根杆上涂油然后骑着它前往指定地点，或把油涂在自己的腋下和其他长毛的足部。

如此，扫帚就得到解释了。那么，飞行又怎么解释呢？

在一定程度上，这可能与扫帚在异教仪式中的地位有关，它被认为是平衡男性能量和女性能量的工具，这就解释了为何扫帚经常被作为一种象征而用在婚礼上。但更大的可能性联系是现代人使用那些香皂后非常过瘾快活似神仙，从根本上说，她们使用扫帚就是为的是飞。

事实正是如此，Gustav Schenk在1966年如此描述迷醉在莨菪烷生物碱中的感觉：

我牙关紧咬，整个人一阵晕眩……但是我也知道自己心里充满了美好的幸福感和疯狂的兴奋，我脚步轻悠，皮肤极度放松，每一个部分似乎都要脱离一样，我非常害怕自己会支离破碎。同时，我又陶醉在随意飘飞的感觉中……眼前出现各种幻觉，我在云端飞扬，低垂的天空，大群的野兽，飘扬的落叶……热腾腾的水蒸气、熔化的金属像河一样流动。

情况就是这样，从黑麦奶油到飞天扫帚。但是，作为文化想象一部分的巫师未必真有下蛊施咒的罪过。1976年，心理学家林达·卡波雷尔发表文章指出，17世纪末晚期美国的马萨诸塞州其实是丙酸病爆发的牺牲品，一段时间内她的观点成为的是大家争议的主题，不过后来被学者证实：1692年马塞诸萨州很有可能确实爆发了一场丙酸菌病，在其他的故事版本中，悲剧的根源却被认为是巫师施咒。

这场丙酸病爆发的中心是哪儿呢？塞伦。

注：在1692至1693年的塞伦巫师事件中，大约160人被控告为巫师，至少25人死亡。19人最终被处以绞刑，1人被拷打致死，至少5人在监狱里死亡。大约50人甚至承认她们使用魔法，就是为的是逃脱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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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枫（微信号liweitan2014），也就是我本人吴淼（写诗的时候叫二十月）的订阅号，纯粹个人兴趣——神经基础研究、脑科学、诗歌、小说、哲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反清新，反心灵鸡汤，反一般二逼文艺，反基础，反本质，不以商业化为目的，也不追求所谓用户数量，喜欢就来看看，没准儿能给你些启示，不喜欢就麻烦你手一哆嗦取消对我的关注。